对赌

“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陈川乐了:“嘿嘿!差不多行了。”

李达和秦朗也心里暗爽,总算出了口气。

疤瘌反应过来,嘴巴张了张想反悔,可看着眼前的猪,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

“陈川,我认栽。”

“行,回头把肉给我们送家去。”

陈川也没再跟他墨迹,重新把玉米秸秆给盖上。

李达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装作一副老成模样,语重心长道:“孩子,以后长点儿心吧。”

疤瘌气的脸都绿了,恨得牙根痒痒。

半个小时后。

陈川三人把板车停在了葛大胆小爷家门口。

猪一到,老爷子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就围到车前。

村里人听说头猪被打了,也都纷纷围过来看热闹,并对他们表示感谢。

要知道野猪祸害的可不止一家,家家户户多少都被光顾过。

本来日子过得就紧吧,人的口粮都不够,还得紧着它先吃,肯定不乐意啊。

老爷子确认了一下头猪没问题,按照约定只要了野猪的獠牙,爽快的把赏钱结清,还有一百斤的玉米面。

钱和东西拿上,老爷子热情的要留下他们吃饭。

陈川称家里有事儿委婉拒绝了。

三人出了葛庄,便一刻不停的往家赶。

昨晚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野猪还没有开膛,别回头再臭了。

路上三人交替换着拉车,没多一会儿,看到彭家湾有人杀牛。

牛杂汤。

陈川脑海冒出的食物。

“大爷,牛下水卖不卖?”

“卖”

“小川,买这玩意干啥?臭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