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的道法修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张鲁眉头紧皱,眼中明灭不定。
正思索间,他忽然听得战场上呼喊声再次大了起来。
“啊!他们怎么又恢复了!快挡住!”
“张天师,这些士兵太难缠了!”
“天师,请您再次施展神术!”
原来是张鲁的法术时效已过,陈玄召来的天兵恢复如初。
“陈玄的法术竟然如此高深!”张鲁眯起眼睛,在军中搜寻陈玄的身影。
只见他和典韦带着十余骑兵一路冲锋,已经快要突破张鲁的军阵。
陈玄手中的长刀如同蝴蝶飞舞一样轻盈,又像是蟒蛇吐信一样狠厉,每招每式都能取走一侦士兵的性命。
“他用出这等法术,居然还有余力继续战斗?”张鲁心中大骇。
“张师,您快出手吧!士兵们扛不住了!”一声惨呼打断了他的思绪。
张鲁扭脸望去,果见五斗米教的士兵正在节节败退。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怀中摸索一阵,再次取出一张符篆。
“拿刀来!”张鲁表情沉凝,吩咐道。
“这,天师,难道您要用出血咒之术?”亲信震惊的说道。
所谓血咒术,就是在施法时,用自身鲜血为引,激发出自身潜能,从而极大增强法术的威力。
当然,激发自身潜能的做法,同时也会透支生命本元,导致寿命减少。
自从张鲁修为渐深之后,就极少使用血咒之术了,毕竟这样的法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就相当于服毒自杀。
“我怀疑陈玄也用血咒术了,否则如何解释他的法术?”张鲁接过军刀,在手心缓缓划出一道口子。
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很快将符纸完全浸透。
“可是,我看不像啊。”亲信望向策马奔驰的陈玄,小声嘀咕道。
浸血之后,那张轻飘飘的符纸好像有了千钧重量。
张鲁双手上托,费力的将符纸举过头顶,然后闭目吟唱咒语。
随着仪式的进行,他鬓角的头发迅速转白,脸上平添了一道深深的皱纹。
短短时间,如同老了数岁。
“破!”张鲁大吼一声,手中的符纸腾的燃起尺余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