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七听的白了他一眼,“你当闻仲是愚者吗?西伯侯名为归国,实为私逃,如今虽然没有明反,可在闻仲看来,他和东南两侯没什么区别,就连你自己都不自觉的口称帝辛而不是天子,更何况你见到闻仲时说些什么,难道说是西伯侯派来的?人家怕不当场给你宰了,或者说撒个谎,称自己是个世外高人?可你在这朝歌生活了好多年,谁不认得那个怕老婆的老头。”
姜子牙听的出来浪七在挖苦他,话虽难听,可却是事实,便也沉默了下来。
浪七叹息道:“事到如此,看来只能是去找费尤二人想想办法。”
姜子牙惊道:“这怎么行?他们俩可是认得你的,还不得拿你去邀功呀。”
浪七马上接道:“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来?”
姜子牙尴尬的笑了笑,不作声,不管能不能成,他是不可能和费仲尤浑这种人打交道,这要是传出去,有损他那清高的名声。
“财帛动人心,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的人也往往是最安全的人。”浪七喃喃自语着,姜子牙见状只好默不作声。
两人走的快,车右走的慢,浪七只好有事没事在城门口瞎转,找个能看到城门的摊位点吃点东西,细嚼慢咽边看边等,计算着时间,总算在夜幕将临时等来了那些个乔装的车右。
易容后的浪七车右自然是不认得的,好在浪七之前和他们有过暗语交接,才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奇怪的老头居然是浪七。
浪七让他们把礼物直接交给自己,这些人也被他们分别安排在城里不同的位置,等到浪七给出信号,再按照计划行事。
上次行贿,他是带着宏闳二人准备礼物在后,可这次不同,闻太师在朝歌,就算是费仲尤浑二人也绝不敢如此明目,所以此次行贿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送礼者另有其人,那这人的性命堪忧,浪七可不想白白害了一条性命。
最后还是自己亲自背着一大包东西亲自前往,好在如今是一级渗入,体力自是不弱,这些东西也影响不了他的身手。
为避人耳目,他还是选择深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