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道:“本宫只关心,他会否影响到我们的大计。”
张仪忽然面色一冷:“任何人都不能阻拦,挡我者——死。”
虞美人目光一动:“哦?便是尊父也一样?”
张仪沉声道:“我尊他为父,只是因为这是事实,但并不代表本相会屈从于他。”
虞美人啧啧道:“原来如此,张相还尊其为父,不过是为了在天下人眼中形象,为了泰岳行走的身份,为了不给自己找许多麻烦吧。”
张仪道:“心知肚明,何必说穿。”
虞美人轻笑:“果然是纵横者,张仪。”
张仪似乎不想再这件事上过多纠缠,忽然道:“让千手观音派人查查刚才那少年。”
虞美人道:“哦?张相觉得那人不妥?”
张仪面沉似水道:“老头子一直不知道……我在巴娃身上做过手脚,他,不可能活过十六岁!”
……
“张仪起了疑心。”
回到房中,张之陵缓缓说道。
江凡一愣:“您老故布疑阵,不就要的这个?”
“不,”张之陵摇摇头:“他对你起了疑心。”
“对我?”
“不错,此子一贯不会无的放矢,他既然提起你,就一定有哪里不对。”
江凡顿时心中一惊:“这巴娃是何人?”
张之陵沉思片刻道:“巴中人,十年前老夫去书山带回的一个孩童。”
江凡目露深思:“书山?若是我猜得不错,此子有些来历吧。”
“不错,他是陆轻侯之子。”
江凡顿时一怔:“陆轻侯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