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霁老突然收起了话尾，仿佛一时口快说错话一般。

“当年？”姬舞抬起眸子，直直地盯着霁老：“你认识她？”

霁老似乎愣怔了下，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

“圣女，此时原是秘事，老朽本不该泄露，不过如今，老朽的命都攥在圣女的手中，自然不敢再过多隐瞒圣女。”

听到这些，姬舞的脸上才多了些神彩，浅色的眸子直直盯着霁老。

“这件事啊，得从十五年前说起了。”帷帽后的霁老神色不知，只能从她沧桑喑哑的声音中听到些叹息之意：“圣女，你可知道前圣女之事？”

“略微知道。”姬舞皱着眉头：“此事与前圣女有关？”

霁老摇了摇头，继续道。

“不止有关，圣女，你可发现了，这女娃的容貌似谁？”

似谁？

姬舞与绿奴对视了一眼，绿奴率先道。

“绿奴当日在海神神宫中那位阿卿......不，药王谷少谷主露出真容，便觉得她与我们圣女有两分相似。”

霁老没说话，只是帷帽之后的双眼看着姬舞。

姬舞皱了皱眉头。

她想的，就比绿奴要多。

“圣女，这里没有外人，老朽便直言了。”霁老知道绿奴和姬舞的关系非同一般，便也没有遮掩直接道：“圣女您的身世，我就不多加言明了。这雪城之中，容貌与您相似的，便只有城主与前圣女。城主与前圣女乃是同胞姐妹，自然容貌多有相似，而能与您有容貌相似的，那那位如今贵为药王谷少谷主的丫头，圣女您认为，所谓为何？”

姬舞猛然抬头。

“你是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