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关系不关系的,关系就在那儿放着呢,也没见你家儿孙有这么能耐啊!
两人费了老半天劲,总算是把东西全都搬进去了,美美的喝了一罐冰镇的北冰洋,身上的热气这才散了一点。
一看时间,差不多到饭点了,许报国干脆把那装着冰块的木盒子搬到厨房去。
反正,家里不缺硝石,要弄点冰块简直不要太容易!
易云平拿了个盆儿去把大米洗了上锅蒸,许报国则在准备菜。
现在家里不缺蔬菜,今天又正好带了这么多东西,所以就算三个人吃饭,也准备了四个菜。
洋柿子炒鸡蛋,红烧肉,地三鲜,青椒土豆丝,最后是一锅野菜汤。
这个时候去后山,随便走几步都能见着不少野菜,大队部经常组织几个做饭的妇女上后山挖野菜,掺在窝窝头里吃着没那么拉嗓子。
两个大男人忙活半天,等何雨水回家的时候就已经闻到香味了。
洗手吃饭之后,何雨水又进屋备课去了,两个大男人在厨房一边收拾锅灶,一边讨论订单的事情。
“你说,约翰会不会加订单?我们卖他五美刀一瓶,他回到米国一瓶卖多少钱?”
许报国有些好奇,他希望约翰最好能再加个几万订单,这样能挣的外汇就更多了。
易云平认真想了想:“起码三十美刀吧!”
“三十?”
许报国眼珠子瞪地溜圆,嘴巴大张,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易云平笑了笑:“要不然,米国为什么要叫资本主义国家?”
“你等着吧,这东西他回去一吹,只要在那边传开了,他肯定还会下订单的。”
刷完碗,太阳还没有下山,许报国表示要去后山看一看,易云平则去了梁书记家。
这个时候大队部刚吃完饭,梁书记前脚回家,后脚易云平就到了。
见到易云平的时候,梁书记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就露出笑容来:
“云平来了?来来来,进屋说话,进屋说话。”
易云平进了屋子,梁书记的媳妇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倒水,易云平趁机打量了一眼梁书记的这位陕北媳妇。
四十来岁的年纪,看着就跟普通的农村妇女没什么区别,但人家的一双手是真的巧。
“梁叔,婶子,我今儿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说一声,我婶子剪的窗花和那幅“收秋”外国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