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别驾解释道:“而是从达摩初祖画起.慧可、僧璨、道信,直至你华清长老,传承佛灯,有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一道禅宗传录的血脉图呀!”
华清长老恍然大悟:“啊,原来你指的是这一点。”
丁供奉:“这该叫什么名字呢?”
“华清长老血脉图。”王别驾解释道:“先祖达摩从天竺乘船而来.一苇渡江,九年面壁,经多少曲折才让世人信服;二祖慧可断臂,血染红雪,惊天地而泣鬼神;三祖僧璨.萧然静坐,隐遁山野;四祖道信,昼夜常坐不卧,六十余年长坐不卧,胁不沾席,双峰传法;华清长老您七岁随道信出家,几十年来,风风雨雨,大开东山法门。从初祖到长老您,人人走过的都是坎坷之路。个个俱是潜心苦修、磨砺意志的楷模。”
丁供奉表示赞同:“是呀,您们禅宗的代代相传,并非易事。将这些可歌可泣的故事,作为禅宗的嫡传世系谱,画成长卷画图,留于壁上。通俗易懂,以此来纪念前者,警示后人,确实是件大好事呀!”
华清长老想了想,点头道:“两位讲得在理,提议也很好。就依你们说的去办吧。你俩商量一下,先定下一个初稿.再与老衲研究研究。”
王别驾与丁供奉异口同声地:“好。”
华清长老问道:“你们估计,拿出初稿大概要花费多长时间?”
王别驾琢磨后,答道:“一个月吧。”
丁供奉附同着:“我看也差不多了。”
华清长老:“好。老衲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华清长老送走了王别驾和丁供奉,回到方丈室后,感到有点气喘,知道自己年事已高,决定当晚召集所有门徒,有大事宣告。
傍晚时分,东禅寺的大钟“当当”响起,打破了山中的宁静。
在洪亮的钟声中,八百僧人从各自的僧房匆匆奔向大殿。
洪钟长鸣,预示着有重大事情发生!众门徒用眼神相互询问,但都不知所因。
众门徒鱼贯进入大殿,几十盏油灯吊在房梁上,将大殿照得通明。
大殿高堂正中,端坐着栩栩如生的释迦牟尼佛像,微微睁开双眼,手捻一支金色莲花,脸上透出一丝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