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人流、车流交织在一起,绘制成一幅现代版的清明上河图。
首尔市政府东南3公里,许浚韩医院以及许浚韩医医学院就坐落在这里,两个独立运营的机构在寸土寸金的首尔市占地达1000亩地,可见首尔市政府对于这两家机构的重视。
八点一过,在许浚韩医院院长办公室外围的楼道内,一群穿着怪异的老头在一群年轻人的陪同下将原本宽敞的楼道挤的是满满当当,苍蝇飞进来都得迷路。
许浚韩医院执行院长金中植那奢华程度堪比恒太许太行的办公室里,他正大发雷霆,
“外面那都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外面?你是干什么吃的?”
办公室里,金中植的秘书李宏基低着个头,一动不敢动地接受着怒骂!
“金…金院长,外面是一帮华夏人,带头的是一个叫萧强的年轻人,看样子也就20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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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人说,要和我们医院的各行权威级医师斗医。”
金中植闻言,眉头一皱,“华夏人?斗医?”
这瞬间拨动了他敏感的神经,7日后就要进行《东医宝鉴》的申遗验收,这个节骨眼儿上,这么多华夏人前来要找医院的权威进行斗医!
金中植很笃定,这件事绝对不是单纯斗医这么简单。
如果只是单纯斗医,为什么之前没来、之后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金中植面色沉郁如水,脑子正在快速转动着,“让他们的那个代表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很快,萧强在李宏基的带领下进来。
按照常规,客人来访,引导客人就坐那是人之常情,但金中植偏偏没有。
或许是因为许浚韩医院名声太响,让金中植这个院长有了骄横跋扈的资本?还是他知道今日这个华夏年轻男子来者不善,因此故意为之?还是两者原因皆有!
这或许只有金中植本人才知道。
此时,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而萧强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对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他并不以为意,反而迎着对方极具挑衅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两人的第一场交锋,已经悄无声息地展开。
“金先生,听闻H国也自称礼仪之邦,今日一见,说实话,略感遗憾…
不知道是金先生是其中的个例,还是贵国礼仪教化水平整体还有待提高!
不知道金先生能否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