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的地方,就永远不会冷场。
贾母收起了几分笑意,看着王熙凤,开口说道:“你这猴儿,能够活了多大,见过几样没处放的东西。赶明儿让琏儿也给你挣个爵位回来,降了圣旨下来,你也好瞧个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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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听了,娇嗔地说道:“老祖宗,您可真会打趣我。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把那爵位放到被窝里,晚上抱着睡觉才是呢,就像抱着个宝贝似的,一刻也不撒手。”
贾琏求得爵位,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难。
各人有各的命,有些事情终究是强求不来的。
素雅的妇人李纨见气氛有些微妙,赶忙出来打圆场。“凤丫头,你就别再贫嘴了。睿哥儿打了十副长命锁呢,你要是再晚来半步,可都长翅膀飞了。”
“哎呀,睿哥儿有心了。可惜呀,要是换成金山就美上加美啦!” 王熙凤笑着说道。
她的话语再次引得众人一阵欢笑。
众人准备移步进屋的时候,宝玉有意落在了最后面。
心头那股“愤懑”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抑制。
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不过是一群国蠹禄贼罢了,哪里值得如此……”
麝月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暗自叫苦不迭。
宝玉这番言论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必定会招来大祸。
麝月赶紧伸出手捂住宝玉的嘴,焦急地说道:“二爷,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这可是要惹祸上身的啊!
”宝玉用力一甩,挣脱开麝月的手,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朝着一旁的回廊走去。
边走边嘟囔道:“你只管去奉承他好了,何必管我呢?”
麝月看着宝玉离去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
她快步跟上宝玉,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的二爷啊,你看看我什么时候奉承过他了?别人也没有奉承他呀,我是一直心向着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