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蝇脸色剧变,令牌怎么会在皇帝手中?他连忙解释道:“陛下明察,这令牌乃是在途中遇到几名突厥兵士,被草民的随从杀了,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令牌,可能就是一块普通的腰牌而已。”
秦狄冷笑一声,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普通腰牌?那为何上面刻着突厥皇室的标志?你当朕是三岁孩童不成!”
乌蝇浑身颤抖着辩解道:“陛下,这...这草民真的不知道啊,草民见识浅薄,对突厥皇室一无所知啊!”
秦狄怒喝:“大胆乌蝇!还敢嘴硬!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此行目的。朕方才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而你竟还敢信口胡诌,当真以为朕会轻信于你这等鬼话,其罪当诛!!!”
“来人,拖出去取他项上人头。”
话音落下,当即有人抽出兵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等皇帝点头,利刃便可挥动下去,到那时
雷霆震怒之下,乌蝇直接吓得瘫倒在地,感受着脖子上用来的丝丝寒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再不说实话,人头就真的要搬家了。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草民愿说出一切真相!”
秦狄示意侍卫们停下,冷漠地看着乌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