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悻然,萧天洛不禁乐了,老夫人说道:“你二人这几年好好加把劲,别的什么都好说,我和老侯爷还等着抱曾孙呢。”
萧天洛拍着胸口说道:“祖母放心,孙婿定当尽力。”
听着这话,祝久儿的腿有些发软……
老侯爷夫妇接受过小夫妻的行礼,打发走下人,只留下他们一家四口,老侯爷抚着下巴说道:“昨日陛下来了赏赐,宫中御赐之物不能变卖,也不能随意转赠,只能锁在库里。”
“那这赏赐有什么意义,就是给个面子,让外面的人知道侯府还是中流砥柱?”
萧天洛一语中的,不等老侯爷说话,他又说道:“可是民间百姓都知道宣武侯夫妇率领大军押往边境,其后生死不明,大军也暂时驻扎在边境。”
“祖父退隐朝堂,也没有复出领兵之意,当今陛下为何还要投鼠忌器,按理说退隐之后,宣武侯府只要不妄用民间威望参与权斗,就能颐养天年。”
老侯爷闻言大听一惊,一个护卫怎么能考虑得这么深远,他不禁看了看老夫人又握了拳。
“祖父,孙婿与大小姐虽然有三年之约,但这三年也想成为侯府助力,只怕不知情而连累侯府,到时候就不美了,所以还请祖父直言!”
能让皇帝忌惮到这个地步,侯府一定还有别的筹码!
祝久儿大惊,不安地看向亲人,老夫人面色也变得严正:“天洛,你为何如此敏锐?”
“孙婿学得这一身本事也想参与武举,可惜家贫才不得不入府做护卫,平日里也对朝堂时局刻意留心,这些天凭亲眼目睹、亲耳所听,孙婿断定侯府处境恐怕比外人想象得艰难。”
“欸……”侯老夫人长长叹息,双眉深锁。
祝久儿早知道萧天洛敏锐力惊人,但成婚才一天就逼问侯府筹码,也大大出乎她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