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可是个聪明的,这么多马车,可只有咱们的马车有侯府的家徽,他是看准了才朝咱们马车底下钻的吧。”萧天洛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觉得那男人心思不纯。
这话听着有些道理,祝久儿咬牙道:“上马车再说。”
林通驾车变得小心许多,不敢像刚才那么快,缓缓地朝目的地走,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沾了大哥的光,不图有多大贡献,起码不能惹祸。
此时,那位圣懿公主驮着那男人一路冲回公主府,到了府前,自有下人过来牵马,她直接拖着那男人进府,又猛地松手,任那男人瘫在地上。
“殿下……”这男人放弃反抗,扭头过来,脸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放贱民一马吧。”
圣懿公主扯开手里的长鞭,冷笑道:“我们朱家的人几时仁慈过,你尽管逃,不管逃多少次,也逃不过本宫的手掌心。”
想到什么,她又说道:“你今日倒是学聪明了,往宣武侯府的马车底下钻,怎么,还想着他们能救你不成?不瞒你说,那位宣武侯府的大小姐也是个聪明人,岂会为你得罪本宫?”
男人伏下头,心底算盘被看透,他心如死灰:“贱民实在不知哪里得罪公主,公主既然当初在市场把奴买下来,为何要如此虐待奴,府里其余人都不曾被这般对待。”
“你好好想,等你想好有什么告诉本宫的时候,本宫再告诉你为何如此。”圣懿公主用马鞭挑起这男人的下巴:“方才见到祝家大小姐,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
男人皱起眉头,似乎不解:“奴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奴与那位小姐素昧谋面,何来的愧疚,公主是失心疯了不成!”
啪,一记狠厉的巴掌扇到男人脸上,本就歪了的发髻越发不像样,男人咬咬牙,笑了。
“祝家大小姐的父亲乃我大楚宣武侯,封镇国大将军,在边关生死不明,其夫人随夫上战场与其一同失踪,可叹侯府如今只剩下祝家小姐这一根独苗,你说可惜不可惜?”
“这些与奴何干……”男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公主殿下,奴求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