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老侯爷仍是一肚子的气,但提到香皂和肥皂又有了兴致:“若是行得通,这三家店铺能盘活,孙婿啊,你功德无量!”
“祖父这话见外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孙婿心里清楚得很,只是眼下仍是试行,是否奏效还有待观察,若是不能,也请祖父多点耐心,孙婿再想办法。”
“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些主意虽是孙婿临时所想,但能不能适用于大楚仍要看实际,所以不宜过早下结论,若论主意,孙婿脑子里多得很。”
提到这个,老侯爷说道:“这造皂的方法你如何得知?”
“孙婿孤苦,自从失了父母就想尽办法求生,所以一直想着鼓捣些新东西,有些是误打误撞,有些是在民间受到启发,可惜家贫,没有本钱,不然早就发扬光大。”
“现在得益于进了侯府,侯府给孙婿的聘礼不少,大小姐又承诺这三间商号给我分红,为了三年后的远大前程,这银子自然是要赚的,如何能不发力?”
一番话说得磊落无比,老侯爷十分满意:“好好好,这府上的事情交给你们我就放心了庄子里那边也不错,府上还有曾管家在,你们也能轻松些,待事情稳定后……”
“好好备孕。”侯老夫人接了一句,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轻咳道:“只是你们夫妻俩在自己院子里打打闹闹无妨,在外面且要留心些,这世人的嘴就是刀子,能刺死人。”
这是把他们刚才的俏皮话全听去了,纵然萧天洛再镇定,这时候脸上都有几分发烫。
就是吧,两人关着房门在房间里怎么玩儿都没事,但要是被人听到,尤其是被长辈听到还是尴尬,平时都让柳叶他们走远些,今天虽说没真的白日那啥,也是够尴尬的。
侯老夫人也是过来人,知道萧天洛这会儿正是瘾大的时候,既然萧天洛晓得祝久儿是装病,便说道:“那药暂时还不能停,这有孕的事还得推推,所以正好可以一起等等。”
“为何?”萧天洛心想他们不是急着有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