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堂堂的安王爷啊,不过罢了,既然是合伙人,这几桌宴席就成本价给杂货铺子。
再说今天宴请的全是达官,这也是天香楼的本事不是。
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天香楼,包间哪里够用,楼下大厅一字儿摆开。
楼上包间也容纳不了所有人,再说有人进包间,有人在大厅,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萧天洛不做这多余的事情,所有人一样对待,省得多出事!
外面的客人本来想进来吃饭,一到店门口就看到大厅里坐的这些官儿,腿都软了,直接转头就走,萧天洛打趣道:“诸位大人今日捧场天香楼,可是吓坏了百姓食客。”
“这便是大人们的威严啊。”祝久儿顺口接了一句,夫妻俩一唱一和,逗人开怀。
安王本来就擅长搞气氛,端着酒一个个敬,再多说一句多谢关照,以后常来。
萧天洛和祝久儿坐在诸位大人中间也不算违和,酒喝得多了,这些当官的开始侃大山。
你一言,我一语,有些平时不能说的居然也豁出嘴来,说得最多的就是秦王了。
“秦王入京也该到时间了,怎么还没有抵达都城。”御史台的杜御史不解地说道:“新年将至,陛下也该祭祖,秦王回来刚好赶上。”
“四位皇子的婚事忙坏了内务府和礼部,这当叔叔的回来参加侄子婚仪也是应该。”
“听闻是在路上病了,欸,看来秦王的身体大不如以前喽。”
“所以人到底走到哪了?”
“就在百里地外,如今就地养病。”这人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高妄后,说道:“也不知会不会耽误时机。”
萧天洛听得差不多,下意识地觉得这位秦王被无故质疑牵累,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