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父皇也是知晓轻重的人,晓得诸位也是不经意着了道,在自家府里言谈自由。”
圣懿公主也附和道,同时瞟了一眼那宁华公主,又补充道:“不过此事也足以给我们一个教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往后还是要防一防。”
“倭人手段太多,藏得太深,又不惜潜伏多年,只图给我们大楚重重一击,但明面上的我们能辨出是否自己人,总该是能防得到的。”
圣懿公主这番话就差没明着点出让大家避着点宁华公主,她就是那非我族类的类。
安乐小郡主听得乐呵呵,倒是高凝婉是内秀之人,已经恍然过来,想到父亲和堂兄的交代,她默默地在心里点了点头。
有些同情是没有必要的,比如这位宁华公主,她初开始的确同情过她,觉得她一个女人远道而来,还要匆忙嫁给自己一无所知的人。
但父亲与堂兄在知道她有这种心情后,却是双双叹了口气。
他们是那样说的——“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在方方面面,你自以为的同情也能成为对方的武器,反伤到自己,务必要放下多余的同情心。”
到这一刻,高凝婉才有切实的感觉,意香楼开了十几年,是多少人的回忆。
就这么地倒塌了,吃过他家点心的客人只怕心里都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