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大楚有没有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等回到房间,祝久儿先去沐浴,萧天洛跟在她身后到了净室里,看着她轻解纱罗。
按理说这事应该由柳叶和柳絮来包办,萧天洛抢了她俩的活,又借着大小姐有孕要看顾的理由每日监督大小姐沐浴,防止她滑倒。
对祝久儿来说,好在净室里还摆着一扇屏风,可以隔开萧天洛似火的视线。
只是这屏风摆在新房的净室里就注定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是个半透风的,虽看不透,但也能瞧见身影,这种朦胧感比起直观的视觉效果来更暧昧。
祝久儿却似平常,不紧不慢地宽衣解带,踏入水湿刚好合适的木桶,舒服地一声轻叹。
这声音勾得萧天洛的耳朵痒痒的,要说没有心猿意马是假的,但看着媳妇是认真的。
两人现在虽然不便行房,但自从萧天洛一点点破开大小姐的底线,自己享有的福利也没有少,有些事就是不能开头,一旦开头就变成习惯,大小姐现在也没那么扭扭捏捏。
这新世界的大门一旦打开,萧天洛就没准备关上,他也晓得投桃报李的道理,给大小姐的回馈也不少,就是碍于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不敢太刺激了。
如今满打满算终于三个月,胎像坐稳,萧天洛嘴角都要压不下来,他手里还抓着那一把铜钱,像玩文玩核桃似的抠在手心里玩儿,听着哗哗的水声,闭上了眼睛。
萧天洛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搁在别的地方就得被骂一声变态,但在屏风后面的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女人,又不是别人家的小闺女,天经地义。
祝久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瞧见萧天洛的大爷样,失声笑道:“轮到你了。”
“等着吧,大小姐,夫君今个好好服侍你一场?”萧天洛掐着祝久儿的耳垂说道:“咱姑娘儿子也在娘胎里呆了三个月,稳稳当当地揣上了,也该犒劳下大小姐。”
祝久儿有些难以启齿,前三个月的确没有太多心思,每每都是被缠着让萧天洛满足了。
但自从胎满三月以后,每次她也有些异样,与从前截然不同,是以在听到萧天洛的话后并没有直接反对,唇色娇润,面色羞红,轻轻地一哼,萧天洛肚脐起火,赶忙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