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的手指在大小姐的后背点起来,这话听得很有道理,论地位碾压,皇后的位置摆在那里,皇子的婚事难搞,赐个中郎将有什么难的。
结果还是程尚书正儿八经地上门说媒,还带上了安王,事情没成也没敢怎么着。
要说没有皇帝罩着,还真不太可能,毕竟府里都只剩下老幼了。
“得,要是人没死,这事就另有说法,不是常规的功高震主被铲除的戏码。”萧天洛搂紧了大小姐:“但是吧,这仅仅是咱们的猜想,除非……”
“除非逮到个正形,不然陛下必定不会松口。”祝久儿说道:“明日起我再打听打听。”
“也好,若是能打听到那些马鹿草的去处更好。”祝久儿叹道:“要她真是我阿娘就好了,要是我们的猜想落空,萧天洛,我心会痛的。”
萧天洛心想你要是痛,我也会跟着一起,但觉得这话太肉麻,还真有点讲不出口。
他就是默默地把她搂紧了些,顺便感慨道:“我算是长了见识了,这肉眼可见的,耳朵听到的都未必是真的,以后真要多留几个心眼。”
谁是奸是忠,谁是友是敌?还是留待慢慢查验。
天亮的时候,萧天洛是陪祝久儿吃过早膳以后才走,等他前脚走,后脚祝久儿就去检查窗户,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客栈的窗户并没有受损。
看来这笔赔偿是免去了,不过一晚上没有好好睡,祝久儿打定主意不外出,补觉。
回到县衙的萧天洛就没有补觉的机会了,刚一回去就被派了活。
刘校尉不在这边以后,他就得顶上去了,也加入了拜访大军,针对那些冥顽不灵的教众进行说教,不过他的风格又有所不同,一针见血,外加小小的恐吓。
在这个受教育程度不高的朝代,还想讲道理那不是扯淡么,还不如吓住他们呢。
萧天洛是手浸油锅的第二人,也是打破秦齐魔力的第一人,他现身后的效果奇佳。
那些教众见到他如同耗子见到猫,萧天洛也不介意再表演一下,有他出马,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