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你个睡了一宿的叛徒。”岩四方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你们辛苦咯。其实我也蛮辛苦的。”赵常欢耸了耸肩开口说道。
“你?辛苦?睡了一宿的人没资格这么说!”岩四方很不忿。为什么赵常欢可以躲懒。
“但是昨天晚上的工我是真的不想加。我怕我在这儿反倒影响了你们的工作效率。”赵常欢还是解释了一句。
“所以呢,经过了一晚上之后,心理建设做好了?”梦三息看着赵常欢,笑着开口问道。
“只能说可以理解,并且尊重吧。”赵常欢话没说全,不过梦三息听懂了。
“你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呢?”纪明昭看着赵常欢和梦三息,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昨天晚上都有点怪怪的。有什么事儿你们直说,要是说的有道理我都可以接受。”
“问题就是,这事儿怎么说都没道理。不是你没道理,也不是我们没道理。是这个世道没道理。”赵常欢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所以,你还是问梦三息吧。他年纪比我大,见识比我广,让他说。”
“我……”梦三息梗着脖子陷入了沉默。“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好吧。”
“真搞不懂你们两个。”纪明昭翻了个白眼,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赵常欢和梦三息看上去都不是很正常,但是如果他们不想说的话,那纪明昭也没什么好问的。
主要是问也问不出来。
等到纪明昭进去之后,赵常欢四人也纷纷开工,各司其职。赵常欢带着昨天他撂倒店里没有管的硝石去了地窖。同时将一桶桶的往地窖里面运水。
一部分水桶做上标记往里面放硝石吸热,另一部分则是空着,等着冻成冰。
完成这些之后赵常欢也回到了一楼。
今天的布置和昨天一样,赵常欢在柜台,纪明昭和岩四方在一楼,梦三息和叶五枝在二楼。
不过今天的二楼其实并不是很缺人。因为书都加了火漆,也看不了了。所以那些只看书不买书的书生们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至于那些工人,则是今天干脆就没有来。倒是那些瓜子大娘们一如既往。
要脸的纪明昭也实在是没好意思把赶人的话说的更明白。
很快,时间来到了中午,赵常欢从冰窖里拎着两桶冰了一上午的冰水一路走到了那帮工人们休息的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