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本来应该众星捧月的阎鸣泰此时好似是一下变成了讨厌鬼。
东林阵营 纷纷离他很远,在这些人看来阎鸣泰背叛了他们。
阎鸣泰的嘴角露出了些许的苦涩,我也不想啊。
户部尚书王永光还有英国公等勋贵则是笑吟吟的走向了他:“阎尚书,有时候人得识相啊。以后常来往啊。”
王永光说完这句话,英国公也报以鼓励的眼神。
他知道他完了,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马上撞死,保留清白,这样东林看在他以前的份上可能不会祸及家人,二来就是投入“皇党”的怀抱。
皇党是他给王永光等人,包括那些勋贵还有受赐功勋剑武将的定义。
这个比阉党还让人害怕。
因为,阉党在皇党之内。
他只有这两条路,绝对没有第三条路,骑墙派不得好死。
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些逐渐远离的同僚,他挤出了一丝笑容:“以后还需要英国公和王大人多多照顾!”
英国公和王永光哈哈大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那是肯定的,今夜老夫家中宴请,阎尚书还得赏光啊。不必多心,都是一些自己人。”
阎鸣泰不是啰嗦的人,既然决定了,那就一条路走到黑了。
“自然,自然!”
而那些远离他的官员,看着他跟王永光等人说说笑笑,心中暗自呸了一口。
“什么东西!”
“看来还是得看牧斋先生啊,这个阎鸣泰乃是竖子也。牧斋先生虽然被病退了,但也是一时的最起码头皮是硬的,敢跟皇帝叫板的。”
夜里,王永光家中觥筹交错,好不自在,阎鸣泰看着围绕在王永光身旁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原来朝廷内已经这么多人投入了皇党的怀抱了。
甚至他看到了他兵部的一些下属官吏,还有什么国子监的人。
超出了他的想象。
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越来陛下已经对朝廷掌控到了这个份上,他还不自知。
王永光看着阎鸣泰的表情也露出了些许笑容,摆在明面上的都是给阎鸣泰看的,也是展露实力的一种方式。
“阎尚书,走神了,罚酒罚酒!”
阎鸣泰晃过神来哈哈一笑:“好,老夫认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