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费,现在可跟后来不一样呢,存钱不是给你利息,而是你得给人家钱,主要是大家都是这么干的。
“而且这地赎回来其实也没啥意义,我听工头说了,上面那个矿场长期需要人,这是朝堂的大事儿,我要是能在那干住了也就没时间侍弄地了。我打算地赎回来以后,少留点够咱们种点菜就行了,回头啊多余的还得卖了。”
媳妇刚想说不乐意。
王老实又道:“娘子你别急。”
“我这么说可不是败家,你想想我一天就赚二十个铜板,一个月呢?一年呢?在家种地可能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啊,与其种地活不下去还得看天吃饭不如在矿场上干活。而且我还听说未来矿场周围还要建房子屋舍还有学堂,到时候咱攒下点钱买个小房子搬过去,以后让咱儿子去那学堂读书,未来咱家没准儿也能出一个读书人呢。”
畅想着美好的未来,王老实说的媳妇心动不已。
只是心里还有些胆怯。
“能行吗?”
王老实认真的额想了想:“先看看呗,看这情况肯定能行你放心吧我都跟工头那说好了。”
一夜无眠,王老实次日天未亮就出发了。
朝着安泰矿场去了。
路上,居然碰到了许多的同伴儿,结伴而行。
路上大家都是喜气洋洋跟过年似的。
“王大哥,你也回去了?”
王老实笑着打招呼。
“是啊,不回去一趟不踏实。”
那人也深以为然。
不过紧接着一群人就讨论起了矿场上的一些事儿。
还有回去以后家里对他们的变化。
说的也多了,不再是村里谁偷鸡摸狗了,谁家娃子如何了,而是矿上的活儿咋干。
如果朱由检在这肯定会心一笑。
这是初步觉醒了啊。
一连二十多天,矿场,钢厂都建设完毕了。
京师下来的那些“技术”人才也都过来了,此次是王徵亲自带队。
自从朱由检把一个完整的蒸汽机放在了他的面前,他研究了好久终于制造出了第二台仿制品。
接下来就是第三台,第四台。
但受限于他那京城只是个“实验室”规模太小,根本就不能施展其心中所想啊。
当得知矿场初步建设好的时候马不停蹄就带着弟子还有这段时间培养的人才跑到了山西。
随之而来的就是安泰矿场忙碌了起来,一车又一车的煤炭被挖出来,安泰矿场是露天的煤矿,一镐头下去根本不用往下挖都能出煤。
进度也很快。
而钢厂也架起来了三座高炉。
王徵指挥着人马一车一车的煤炭往里运输,一锅又一锅的铁水被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