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英雄,客气话咱就甭说了,要论谢,是我得谢谢你喽,在喜马拉雅山那时……”江主惠轻声说道。
朱厚照打断了江主惠的话,“江记者,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江主惠道:“我本来是想来看金花同学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替我挨了那一棍,否则现在躺在医院里,或者就一个死的人就是我了。”
“那刚好,我也正有此意,咱们一块去吧。”毕竟朱厚照对之前自已的医疗有多大效果并无十分把握,也想看看金花的伤现在究竟恢复得怎么样了。
“那你的身体?”江主惠脸上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
“哦?沒事沒事!”朱厚照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说道。
两人正往旷金花住的病房走着,好巧不巧,赶上来医院帮旷结算医药费的戚弘誉,三个人便汇合在了一块。
一会。
“嗳,这里本来不是有个病人吗?咋就不见了?”一位护士走过来准备给朱厚照换瓶,看着空空如也的病床讪讪发了一阵呆。
“金花同学你好了呀?”几个人一进病房,看见旷金花下床正在收拾东西,江主惠神色震惊、好奇的叫道。
“啊,好了好了,戚先生您也来了,您那么忙,还来看我……”旷金花道。
“应该的,应该的。”戚弘誉难掩一脸的兴奋、忙不迭道,“怎么,金花同学你伤好利索了?”
“好利索了。”
“那好,咱办出院手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