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亨,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可认得我?”郑立远是一边说着话,一边停下了脚步。
不停不行,眼看着在向前走,就要与郑同亨他们撞到一起了。
“当然认得了,这不是悦来酒楼的大掌柜吗?怎么着,吃过了我们第三楼的饭菜,知道这里的好了,自己家酒楼的饭菜不好吃了吗?”郑同亨用着并不是太客气的话说着。
此人在郑氏中也算是一号人物,平时那是鼻孔朝天看人,何尝把他放在过眼中。即便自己父亲是族老,但一样不会给予什么尊重。
今天有机会好好杀一杀对方的威风,他是愿意去做的。
郑同亨竟然挖苦了自己?
郑立远用着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着对方,“你...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说这样的话,你是真的不想在宁古塔混下去了吗?”
悦来酒楼之前可是宁古塔最大的酒楼,虽然这个含金量不是很高,但最大一说是没有错的。
凭着酒楼掌柜的身份,谁见了自己不给三分薄面。久而久之,郑立远就变得眼高于顶,一般人还真就被他给无视了。就像是郑同亨这样的人,即便是有一个族老的父亲又如何?
如今的郑氏可是郑天海族长当家,而他就是族长的人,那又何需给一个族老的面子?
倘若是自己与郑天湖这个族老走得近,怕是族长回头知道了,就会不信任自己了。
那他连人家老爹的面子都可以不给,郑同亨这个做儿子的,就更不会放在他眼中了。
原以为,以自己的身份,他来到这里,郑同亨定然是连屁都不敢放上一个,甚至在看到自己是在打砸第三楼的时候,应该还会上来帮忙,讨好自己才是。
可现在,对方竟然敢当众挖苦自己,当真是反了,全反了。
“呦,你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怎么着,你手拿棍棒要来第三楼捣乱,我们就要任你所为了?我们拦着你,就是不想在宁古塔混下去了?告诉你,守门是我们的职责,拦着你同样是我们的义务。反之,若是任你捣乱,才会显得是我们的无能,才会让我们无法在宁古塔混下去了。”
郑同亨自然是不会惯着对方。
昨天深夜,他已经和父亲谈过了,有了自己的立场,即是如此,还怎么会害怕一个郑立远?
若是族长来了,他受于其威,或许是没有胆量说这些话的,但一个个小小的郑立远,还真不放在他的眼中。
“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郑掌柜的,你这样做,就是在砸我们的饭碗,怎么着,还不许我们阻拦你吗?”
眼见郑同亨先站了出来,表现出了硬气的一面之后,其它人也是有样学样的站了出来。
“说得对,你认为自己是谁呀。”
“看好了,这里是第三楼,可不是你的悦来酒楼。”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一副把郑立远当成大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