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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乱的时代里总是战火纷飞,这把灼人的火终究还是烧到了泽城城池。

泽城悠的父亲和他的哥哥泽城澈出兵讨伐。

看着忐忑不安的弟弟,泽城澈翻下马来走到他面前。

“这是一场很轻松的战役,我们会赢的。”

“在我们回来之前,母亲和城池就拜托你守着了。”他摘下头盔,露出温润的面容,笑着拍了拍身体变得硬朗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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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已经长大了啊。

再过几年就要跟自己差不多高了吧。

城门的风声响亮,泽城澈的声音也变得不清晰。

泽城澈身后的马匹动了动脚掌,嘴里发出难耐的嘶吼声,像是在催促他赶紧走。

“好了好了,大家都在等我了。”泽城澈翻身上马,向泽城悠又嘱咐了几句后,就扯着缰绳走了。

泽城悠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军队慢慢变小的身影发愣,总有一种难言的不安萦绕心头。

没事,相信他们。

他们可比自己有经验多了。

泽城悠骑着马转身回到了城里,木门吱呀的发出刺耳的声音,慢慢合上关了起来,把身后喧嚣的风声都隔绝在外。

在数百里开外的一处营地里,一个武士打扮的将军惶恐不安的一直在帐篷里踱步,忍不住再次抬头向身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询问道。

“真的没问题吗?泽城派出的可都是精锐军啊,而且人数几乎是我们的两倍,你真的有办法能赢吗?”

他并不信任这个突然降临的新军师。

不明白主公大人在想什么,放着那么多有经验的老手不用,偏偏要启用这个诡异的新人。

挂在帐篷内的甲胄泛着冰凉的光亮,有一只壁虎趴在上面静止不动,外面传来士兵们聊天吃饭的声音,帐篷薄薄的布料像是一堵厚重的坚墙,和外面熙攘的热闹隔绝开来。

帐篷里的灯光昏暗,半掩的布帘外透出一缕光亮,照在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上,他头上缝合线的伤疤更加明显了。

男人笑了笑,像一只粘腻冰冷的毒蛇,给人无端带来一种被盯上的恐怖感。

“那是当然。”

对付普通人。

他的办法可是多得要死啊。

可能是天气逐渐变凉,呼啸的风声就像张牙舞爪的恶兽,一直笼罩在泽城上空。

乌鸦捕捉着欲逃的麻雀,仰头发出凄厉的鸣叫,咬着嘴里无法动弹的猎物,扑朔着翅膀飞离了这里,留下了一根漆黑的羽毛。

飓风吹得沙石滚动,伴着马尾松摇摇欲坠的咯吱声,一个月以后泽城城门口收到了城主泽城畧三和其长子泽城澈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