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氛围,令人舒心的依赖,贴近的关心与爱护,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支撑着月走了很长一段孤寂的时光。
家人。
光是在喉腔里含着这两个字的音调,都不自觉令人直起腰背再次在冗长的道路上继续行走下去。
这个词在月心底有着不一样的含义。
而眼前的这对父子仿佛熟悉的陌生人,相近的外貌反而加宽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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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这总归只是她自己的看法,月不打算再插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她抬手对着伏黑甚尔的方向竖起食指画了个圈,伏黑甚尔身下的土壤凭空消失,缠在他身上的金线自己动了起来,调整着位置只露出他的脑袋。
伏黑甚尔的身体被金线死死的缠住,卡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坑洞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伏黑甚尔:……
月转身看向身后的伏黑惠,将手里的游云递到他手里。
“他现在不能动了,要是他不老实的话就用这个敲他脑袋。”
月瞥了眼被削的锋利的游云,这个棍子还挺结实的,是被这个家伙用蛮力给削尖的吧?
月转动着手腕,又伸出来数根金线将伏黑甚尔缠得更结实了。
这下肯定是没有还手之力了。
虽然月不打算插手他们之间的交流了,但还是要确保伏黑惠的安危的。
“就这样,我去其他地方了。”说罢便直接离开了,也不管留在这里的两人了。
如死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伏黑惠不习惯的抬手摁了摁眉心。
真是的,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
该怎么处理这个家伙呢?
伏黑惠垂眸看向被捆得结实的男人,沉默着没有开口。
……这是,他的父亲。
“跟我说说吧。”伏黑甚尔先开口了。
低沉的声线,将陷入沉思的伏黑惠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向伏黑甚尔抬起的眼眸。
“跟我说说你怎么改姓了。”
“……”
他为什么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