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祭品是什么意思?有谁要肢解了你去献祭给邪神一类的东西吗?”秦秋月见女人心绪稳定不少之后,开口询问道。
这个推测,本身也是相当有道理的,在谶言山中秦秋月听闻了一位从未听说过的邪神的名字,黑山羊之嗣·维洛格罗,在副本最后的介绍里,不是她们凭借自己的力量通关了副本,而是维洛格罗觉得她们有趣,最终放她们离开了而已。
诡异世界是有实际存在且被崇拜的邪神的,这点毋庸置疑……所以将这些病人献祭给邪神,似乎也说得通。
“不……不对,不是那样……你……你能先放我下来吗……这样我……不太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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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鸽,放开她吧。”秦秋月看了一眼阴影里伸出的那个大脑袋,用平淡的语气对它下达了命令,而鸽鸽也乖巧的鸣叫了一声之后,缩回了秦秋月的影子之中。
“谢……谢谢……你明明也是医生……为什么……”女人紧张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抱……抱歉,我可能问的太多了,这不是我应该询问的问题……”
“那……那不是献祭,我说的祭品,是另一种形式的祭品,这个医院在举行着某种极其邪恶的仪式,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该死的院长,他在地下室里……呃啊啊啊啊啊!”
女精神病的话说到一半,她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鲜红的血丝,整张脸也血管暴起,样貌变的极为恐怖。
“不……不!它听见了,它来了!不要杀我,我没有打算逃走!不要!”
她发狂的一般朝着空气大声呼喊,但并没有任何东西回应她的声音。
走廊上回荡着的只有她痛苦的声音,窗户里倒映的是她抱着头的惨像。
这样凄惨的景象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很快这位女精神病的脑袋就被三条巨大的触手直接撑爆,触手在空气中狂乱的挥舞着,鲜血四溅。
那些触手上都有着无数的眼睛,显得惊悚无比,不过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这些触手就像遇到沸水的冰块一样,迅速失去了生机。
女精神病的身体,也随之像一摊软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气息。
秦秋月伸出脚踩爆了三条触手,那爆浆的感觉令秦秋月无比爽快,又无比恶心……
“肢解……祭品……我好像明白了一点。”秦秋月看着地上的那摊血迹,喃喃自语般的说道。
她的死亡,其实早在秦秋月的预料之中,按照任何恐怖小说的尿性来说,这种突然跑出来大喊大叫的人,多半都是马上要死的龙套,诡异世界自然也是不出意外。
只是有一点令秦秋月倍感奇怪,明明走廊里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不管是这层楼值班的医生护士,还是病房里的病人,都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女精神病死亡到现在已经过了数分钟,压根没有人有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的意思,甚至在此期间走廊上是有护士经过这里去其他地方取药的,但这名护士从始至终都没停下脚步看过一眼,就好像死在这里的人,都是微不足道的灰尘一般,压根没有人会在乎。
又或者,是这些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只能去做已经既定的事情。
鸽鸽的脑袋再一次从阴影之中钻出,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了秦秋月,最终在秦秋月的默许下,漆黑的阴影爬满了尸体的每一处,随后将尸体拉入了黑暗之中。
“她在临死前提到了地下的事情,看来这个医院最核心的东西果然还是在地下,那条规则果然是错的……”
在鸽鸽享用着它的战利品时,秦秋月也暗自分析起了最近得到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