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打开院门的一刹那,他便明白自己把人给看矮了。
好大一颗脑袋出现在眼前,小山子一直在院门外干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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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小山子什么时候到的。
小山子说一大早就过来了,怕搅扰了哥的好梦,所以没好意思敲门。
于天任有些感动,忙问小山子吃过东西没有。
小三子呲牙一笑,说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于是,于天任带着小山子先去吃早点。
吃饱喝足之后,俩人稍作合计,便一前一后上了街。
于天任认为指着掏人腰包来钱太慢,哪怕一天掏一百个,也不见得能掏出一百个大洋来。何况累死也掏不了那么多。
银号里面倒是有数不清的大洋,金号当中更是有搬不动的金货。
可惜凡是干这种买卖的都雇得起拿枪的恶爷,所以他连靠近都不敢。
“不如弄绸缎吧。”小山子指引道:“我过去在绸缎庄打过小工,尤其是那种上好的南方丝绸,一匹就能抵几十个大洋,最好的成色足能抵上百大洋。”
“能抵这么多么?”于天任还有些不信哩。
“是真的。您不在这一行,所以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于天任沉吟片刻,问小山子,倘拿到了绸缎,如何找“下家”呢?
小山子拍着胸脯,说他能找得到门路,保准有多少销多少。
于天任考虑片刻,点头说:“那倒是可以试试。”
于是乎,由小山子引路,两人来到了北门外。
赶巧了,福隆绸缎庄正好来了一车最为上品的丝绸。
小山子识货,悄悄告诉于天任,其中有几匹是顶好的湖州辑丝,这东西能抵黄金。
经过小山子的指点,于天任心里有了数。
紧跟着,两人开始“做活”。
结果却是,小山子看错了人,于天任并非他认为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