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总是会有极限的,更何况是得了矿石病的人。
一杆旗帜倒下了,再立起来,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我的父亲不会倒下。”
“这话你可以问问他本人。”
爱国者的视线从篝火上移开,他的视线穿过厚重的头盔,刻在三个年轻的战士身上。
“霜星,人都会死,温迪戈也不例外。”
爱国者深沉的声音敲打在两位年轻人的心头。
“至于你……夜陌雅,夜陌雅……我可以相信塔露拉,即使她太过天真,但她确实一腔热血,而且善良正直。
而你,我该如何称呼你?古老者?阴谋家?比起她,你的秘密太多,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太多……我不能相信你。”
“额……何出此言啊,先生?”
夜陌雅显得有些诧异,她能感受到爱国者的敌意。她毫不怀疑,若是她的回答不能令爱国者满意,爱国者一定会一巨戟把自己刺死。
当然,他不一定能杀死她。
“先生,若是说曾经对游击队的援助,您认为我图谋是什么?若不是真心帮助,我何必投入那么多珍惜资源。
当初乌萨斯军对游击队的行动还是我给您报的信呢。虽然说我有一些隐秘渠道,但也不犯什么忌讳吧?”
“尽管你与我们的相遇太过巧合,但这也并不算得什么,我也认可你当时说的话。但是……”
爱国者依旧盯着夜陌雅,“那么,萨卡兹远古皇者的友人,王庭流传的古老者,十大王庭的僭主,巨大的阴谋家……这些言语随同萨卡兹的记忆流传至今。而今天,我再一次看到了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爸,你要做什么!?”
霜星察觉到爱国者那愈发明显的杀气,连忙抓住他的手臂。
“爱国者先生?”
塔露拉站起身,向前半步,挡在夜陌雅身前,一只手按在剑柄上,一只手唤出烈焰,“还请您冷静。”
“一个预言,唯有萨卡兹古老血脉才能获得的预言。
食腐者之王看到的是,当祂再临,万事万物皆将迎来新生。
而温迪戈族内的预言是……当祂再临,万事万物皆将迎来终结。”
塔露拉与霜星一脸茫然的看向夜陌雅。
当事人也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