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滑了!”吴管事错估了树枝的坚韧程度,而枝子上都是血液,十分滑手。
“一起!”
采小兰放下水瓢,抓了个末端,“一起发力!”
“呲——”
三人都听到了树枝出肉的声音,血色喷涌而出。
病患痛醒了。
“呀!”按住肩膀的男人被吓了一跳,手上顿时一松。
那喷涌的暗红血液,太吓人了。
病患郑二不了解情况,动作非常大。
“不要慌,按住了!”吴大平吼了一声。
而采小兰立即把手上的酒精倒了上去。
树枝里都是病毒,万一感染,将是致命因素。
酒精对肌理的刺激忒大了,郑二疯了似的抽动,男人整个趴到了他身上才压住。
“坚持!”采小兰也按住了肩膀,仔细观察里面是否还有细碎的木头。
老天护佑,酒精冲刷的瞬间,采小兰看清楚里面什么异物都没有。
“运气真好!”
采小兰感叹一句,拿起水瓢,把里面的药灰慢慢掩盖到上面。
“今天来不及调药,先用最老土的办法止血。过两个时辰,我把伤口洗净,再敷上净药。”
从拔树枝到止血,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三人却大汗淋漓。
郑二平复了,背他的男人慢慢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而采小兰则去药房重新制药。
应急可用草木灰,但要想人恢复,草木灰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