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恪气不过,回到家就去找杜宣算账。因为他的画是在杜府里被人损坏的,他坚信就是杜宣做的。”
“杜宣当然不会承认,两人争辩不过,然后就扭打在一起。他们这一动手,底下的仆人也就各为其主,混战到一起。”
“后来,还是杜恪的丫鬟,一个叫喜鹊冲出府来报官,不然杜恪的两个小厮怕是会被活活打死。”
“听手下兄弟说,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两个小厮,一人头上都一个洞,满身都是血。”
“这杜恪,可真是可怜。”
陆青宁一边说,一边摇头,还叹了口气。
兰亭舟也摇摇头,叹气道:“可怜的是杜宣,平白挨顿打。”
“啊?!”陆青宁一时惊诧不已,“亭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那画,不是杜宣让人弄坏的,也不是杜府其它下人弄坏的。要是我没猜错,是黄嬷嬷做的。”兰亭舟淡声道。
“什么?!”陆青宁震惊了。
“不是,你都没到过现场,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这还需要到什么现场?”兰亭舟瞥了陆青宁一眼,颇无语,“杜府才几个人?黄嬷嬷一人就能全部解决了,哪能真打得起来?”
“如果打起来了,多半就是她默许或者是筹划的。”
“等着吧,宫里或者是姚家应该是要有动作了。”
经兰亭舟这么一讲,陆青宁也终于回过味来,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有姚家和陛下,还在京都城内,杜恪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杜宣欺负?
“亭舟,我觉得你日后去大理寺发展,肯定有前途。”陆青宁由衷地道。
兰亭舟笑了笑,没理会他的打趣。
“公孙奕最近可有异常?”
“没啥特别之处,与往常无甚差别。这要到年底了,无非就是与各处的官员走动走动,联络一下。”
“眼下朝中无事,他与各世家,还有与陛下之间都还算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