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们最多只是侦查不利。”
当鲁道夫回到住处的时候,看到凯德里克已经在他的房间等着他。
再次见面,凯德里克如同换了一个人,他身上穿着华美的子爵礼服,这是刚刚宴会上受封时穿的最为严肃的礼服。
凯德里克没来得及换衣服,第一时间来见鲁道夫。
“鲁道夫先生,您真的要走了吗?”
“是的,凯德里克,我想回一趟我的故乡。”鲁道夫说道:
“一如你不会轻易离开金锚家族一样,我也是有家的,只是我的家一直不属于我。
我生于那里,我长于那里,可是那里的一切都被少数人主导。我们双方都视对方为蛀虫,分歧大到如同仇寇。”
“我似乎能理解这种感觉,就像我在城堡中长大,可是我注定有一天要离开那座城堡一样。”
鲁道夫忽然说道:“凯德里克,你送我们一段路程吧,在路上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好的,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要咨询您。”
鲁道夫也不隐瞒:“送我们一趟可能会有些风险。”
“无所谓什么风险,鲁道夫先生,这里是科多尔港,金锚家族才是这里的主导。”
鲁道夫眼神微眯,心中想着,风险就来自金锚家族内部啊···
“凯德里克,你我走的时候一定要做到非常隐秘,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我希望能顺利的穿越战区。”
“好的,鲁道夫先生。”
凯德里克走后,库伯疑惑的问到:“为什么要让凯德里克送我们?我们自己走不可以吗?”
“从皇家海军的作战室里回来后,我有些不安,似乎哪里出了问题。在科多尔港市,再大的问题如果带着凯德里克的话也会迎刃而解吧。”
鲁道夫一行人没有拖延,趁着夜色,离开了科多尔港。
深夜的行宫中,一名不起眼的老者,站在了伯爵卧室的门口。
侍从神色大变,马上摇响了铃铛,叫醒熟睡的伯爵。
帕吕伯爵穿着睡衣,一刻没有耽搁,会见了老者。
“柴尔德老师,您占卜到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