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琴酒是组织里重要的成员,酒井遥甚至可以说,琴酒是整个组织里最忠心的人。
可就算如此,Boss却依然没有留情,甚至罚的更重,而这些,都是因为自己。
酒井遥的睫毛颤了颤,她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琴酒背上完好的地方。
“是不是很疼?”
琴酒的身体猛地一顿,落在背上的那一点触感仿佛被无限拉长,变成直抵心间的痒。
只有此刻背对着酒井遥,他那一向波澜无奇的眼中才泛起了些许情绪。
琴酒蹙着眉闭上了眼:“不疼。”
其实酒井遥问出这句话也没想着琴酒能回答,或者就像现在这样,就算他回答了,也肯定只会说不疼。
但怎么会不疼呢?就算他是组织里的top killer,可他也是真真切切的人,受了伤肯定会疼的。
只是大家好像已经习惯了琴酒的强大,琴酒的冷漠,所以就好像将他看成了无所不能的武器,比起一个人,大家觉得他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不会疼,不会难受,只是为了夺人性命而存在。
酒井遥的心里堵得慌,因为在此之前,她也是这样的人。
酒井遥用力眨了眨眼,将这些过于矫情的念头先抛至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琴酒的伤口处理好。
她拿出消毒的棉球和碘伏,一点一点,细致入微地擦拭过琴酒背后的每一道伤痕。
琴酒在这个过程中一点声音都没有出,也没有一丝闪躲的动作,除了一开始酒井遥在他背上点的那一下让琴酒顿了顿之外,他的身体就像一座磐石,好像任何疼痛都不能对他造成打击。
他的伤口是一个大工程,因为面积太大,所以都不太好包扎,酒井遥只能拿着纱布一块一块的包起来,等到包扎好,琴酒的背后也已经完全都是纱布了。
刚才消毒上药的时候,酒井遥一条条数过那些伤口,整整五十条鞭伤。
她不明白boss为什么能这么狠心,对自己也就算了,可琴酒只是帮自己说了几句话,就要被他这样对待吗?
既然如此的话,那他们为了这个组织卖命是为了什么?
可就算是心里再愤懑,酒井遥也不想把这些坏情绪再带给琴酒。
看着她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背部,酒井遥抿了抿唇,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