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他在后面的草丛里找到正在吃草的马,他大步朝她走去,可那马发现他靠近,好像受惊了一样,立即抹头就跑。
陆沧洲翻身一跃坐到马上,拉紧缰绳,试图阻止它发狂的狂奔。
赤兔被牧舒远驯过,只认她,突然被陌生男子骑上来,便开始像跳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挣扎,想把他甩下去。
陆沧洲被马儿使蛮力摔了出去,他施展轻功安然落地,但还不肯服输,想再找机会上去驯服它,谁知还没靠近,就在后方突然传来一声炮响,好像什么东西炸裂开了,接着就从四面八方涌来阵阵浓雾,让他视线严重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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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惊,他已经察觉自己可能中了埋伏,马上第一时间闭气,等想翻身逃离现场时,顿觉脖子猛然一阵刺痛,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根细长的银针,他暗叫不好,果然……不出片刻已感觉身子麻了半边,这针上应该抹了能麻痹神经的毒药。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立刻聚集内力,想趁那半身还有知觉时将毒素逼出,此时雾气已随风渐散,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刚才逃走的蒙面女。
陆沧洲眯起眼睛阴森的盯着她,目光如刀,杀气凛然,即使他现在使不出武功,仍然具有很大的威慑力,活似随时会可能觉醒的野兽。
牧舒远知道自己的药起码能让他麻上半个时辰,现在不过纸老虎罢了,所以根本不畏惧他眼神的威胁。
谁叫他蛮不讲理,非要夺人所爱,不然她也不会出此阴招,这种管吹的麻醉针其实是用来在驯马时制服烈马的,针头上涂了一种会让动物暂时失力的麻醉药,多亏她身上还带了这东西,才能把这难缠的臭男人给暂时制服住。
“放心吧,这针只会让你麻上一会儿,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他动不了这半个时辰里,足够她带着赤兔先跑出一百里了,到时他要是长了翅膀兴许还能追上。
牧舒远来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他几眼,发现这种俯视他的感真的还不错,但也不敢多耽误时刻,便想速速离开,不过她若是知道陆沧洲的能耐绝不止于此,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松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