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真的吻到她了,只可惜啊……可惜……该死的他却只有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印象,怎么都忆不起来那甜美滋味。
果然如贺大夫所言,他喝了两顿汤药后烧就全退了,并且没再热起来,可仍有些体虚,还要休养。本来想等着牧舒远来看他的,可吃完药后,竟突来困意,便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贺大夫又被伟坤接来给他复诊,接着仆人送来早膳。陆沧洲精神养的差不多,此时已经能坐起来了,吃过膳食,又按时服药,接着就把一双眼睛盯在了门口,今天……她总算能来看他了吧?
可左等右等,过了午膳她也没来,倒是甜甜几次欲闯进来跟爹亲近,却都被薛嬷嬷拦了回去,因为怕病气过给孩子。但平日乖巧的小娃娃难得执拗,说什么都不肯走,所以薛嬷嬷只能牵着甜甜站在门外,隔着段距离看爹一眼。甜甜泪眼汪汪的巴巴盯着里面瞧,小表情充满担忧与不舍,看得陆沧洲一颗心都融化掉了,尽管哑着嗓音也要频频向女儿喊,爹没事,很快就可以出去抱甜甜了。
在张林、张椿,还有石磊他们三人的联合劝说下,陆沧洲又在床上熬了一天,而牧舒远始终没出现,也没来探望他,只是派巧心送过两次药膳。
越见不到她,他越有些沉不住气,因为知晓自己肯定是把她惹毛了,她便躲着避而不见,连他的屋子都不踏进一步。
倒是他的三名心腹,天天跟杆子一样杵在他床前,撵都撵不走。知道大人心心念念记挂着夫人,所以便轮流出去哨探着,把夫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用没用膳,甚至今天穿了什么衣服,都事无巨细一一说给他们大人听。
陆沧洲仔细听着,当知道她今日会见了一位从马坊来的壮汉,二人还在书房低估了一个时辰后,他真的坐不住了,恨不得即刻冲过去,听听他们关在屋里谈了什么。
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既然她不来见他,他也长了腿,总可以去找她吧?
所以从下午开始,他就试着运气打坐,等气息扎实了,又迫不及待地下床活动筋骨,没出三日便恢复差不多了。
感觉自己已经回到之前的状态,他这日特意起个大早,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出了汗后,瞬间通体舒畅。等梳洗完,就立即换上干爽的衣裤和长褂走出院子,接着甜甜直奔牧舒远书房。
没成想却扑个空,薛嬷嬷说,主子去地里干活了。陆沧洲又急匆匆抱着女儿往菜地走,生怕慢一步又堵不到人了。薛嬷嬷盯着爷俩的背影,不知该欣喜、还是该发愁。
喜的是经历种种波折,侯爷终于回心转意,对主夫人产生了感情,她感觉得出来,侯爷对夫人是真想的,因为即便是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