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掌摸摸她似能掐出水来的柔嫩脸蛋儿,暗想下回入梦,一定要小心防着她点,不然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简单就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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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舒远却苦恼的不行,也不知怎么着,自那个春梦以后,她居然夜夜都会梦到陆沧洲,而且都是些让人羞愧至极、又难以启齿的梦境。
每天早上起来,她都要捂着一张大红脸坐在床上,半天回不了神,巧心几度以为她发烧了,要去请大夫,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晚上她都经历了什么。
梦中,她与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前几次她还会因为抗拒而醒来,可再次入睡,还是一样的场景。甚至因为梦境里的每一幕都过于逼真,给了她现实里两人也会走到这一步的错觉,因此想起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就算白天她拼命找事情做,也无法转移这股注意力,就算累的倒头就睡,梦也照做不误。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姑娘家思春?还是陆沧洲那个坏胚给她使了什么巫术,现实中诱拐不成,就在梦里对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但她又不认为他能是做出这种肮脏事的人。
总之不管如何,她真的很苦恼,可一时间又无计可施,总不能夜夜不睡觉吧?只是时间一长,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满了?幸亏那恶男不在,否则她没把握,自己再面对他时还能不能保持一贯的冷静自持。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怕什么就来什么,在距离除夕还有三天的时候,陆沧洲竟然又带着石磊他们来了。
外面还下着大雪,得抹过脚踝那么深,路异常难行,不知道他们是经历怎样的艰难才赶过来的,而且偏偏选在新年前三天来,是打算留在庄子里陪他们母女过年吗?
牧舒远感觉自己心绪已经完全被连着几日的春梦搅乱了,甚至只是隔一段距离,远远看上一眼他高大出众的身影,就激动的心儿狂跳不止。好似刚刚步入爱河的怀春少女那般,又恰巧遇见了心仪已久的情郎,抑不住心神荡漾。
咦……好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