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牧舒远心中一直秉承着这个信念,不只是为了甜甜,也为了娘以后更好的生活。
可如今娘明知她的情况,又怎会提出让她带甜甜回京一起过年的想法呢?而且不是回陆府,是回尚书府。
“远儿,我没说谎,就怕你不信,我还特意带了娘亲写的信过来。”说着,他十分谨慎的自袖口抽出个长行信筒,并开盖拿出里面纸张给她。
牧舒远立即接过。她习字的启蒙老师就是娘,所以娘亲的字迹自然认得,展信一看,那一撇一捺皆是娘所写没错。
信里说,她连着两年未归家,她爹已经起疑,为了不将事态扩大,在闹到皇上跟前,今年还是回府过年比较稳妥。
牧舒远想了下,抬头对陆沧洲道:“行,过年我回娘家住两日,甜甜留在这儿。”
陆沧洲眉心一拧,但也面色不显的端起姜茶喝了一口,才若无其事问。“为什么?孩子那么小,你舍得吗?”
其实中间缘由他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但归根结底……造成今日局面都是他的错,现在又怎舍得让她独自一个人面对呢?
牧舒远抿了抿嘴,她当然舍不得,但是甜甜的事情除了陆沧洲和他的几个心腹们,京城里就只有娘知道,就算回去,也不能领着孩子大摇大摆招摇过市。
“远儿,这次回去,我已经把甜甜的事跟我爹娘说了。”他突然宣布一个重磅消息,打的牧舒远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