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第一个点头附和,“对,不论会不会传染,还是离孩子远些好,孩子抵抗力到底不如大人。”
“是啊,怪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老夫人拉拉孙女的小手,也是满脸担忧,随后吩咐身旁仆人,“就别把凳子加在这了吧。”
陆沧洲随便往旁边一指,“加去桌角。”
那里恰是离甜甜最远的位置,他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牧舒远心里这个乐啊,很想过去拍拍林白莲的肩膀问问她……怎么样?被孤立的滋味好受吗?不过跟她过去经历的相比,这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是”仆人痛快的答应,像得到特赦一般,抱着凳子就走了。哪成想,凳子左右的人都自动自发使劲往旁边挪,硬腾出可以放下三个凳子的位置,看来大家都怕被传染了病气啊。
旁边默默看着一切的林茗悠脸都绿了,这是把她当瘟神了还是怎么着?刚才一声接一声的咳嗽,不过为了引起表哥和老夫人的怜悯,现在怎么弄巧成拙了,看着桌旁孤零零的一个凳子,两边人恨不得离她八丈远,分明就是把她孤立起来了。
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竟能得老侯爷和老夫人如此重视,但说来说去也是个女娃,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就算有命能进府,也怕不能活着长大,没了这宝贝疙瘩,她倒要看看牧舒远还能嚣张到几时。
但再不愿意,大势已定,她也没有了争辩的能力,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好。一边又时不时眼含深情的往陆沧洲那边瞟瞟,企图唤起他的怜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