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既充足又明媚,大家都知道,这是寒冬即将要结束的前兆。
昨夜又被纠缠两次,还是在她极力阻挠之下他才肯罢手,牧舒远这会儿正领着女儿在回廊里懒洋洋的晒太阳,心想今晚非把他撵走不可,总这样折腾,她可折腾不起!
“夫人,悠姨娘在柴房里闹腾呢,嚷着说她是冤枉的,还说药不是她下的,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非见您一面不可。”薛嬷嬷来到她身侧,语带嘲讽说。
“让她闹去吧,我是不会见她的,口空白牙,怎么能证明她是被冤枉的?药都在她屋内的炉子里被翻出来了,还有比这更有力的证据吗?但记得,一定把三餐按时送去,老侯爷和老夫人回来之前,别让人死了。”
“是。”
两人说话间,伟坤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一只信鸽。
牧舒远接过,解下上面的信筒,展纸一看,上面只歪七扭八写着两个字——“已搬”
嗯!没错,是申坨的字迹,他不太会写汉字。
收到这字条,牧舒远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终于尘埃落定了,这真是近几个月来唯一的好消息。天知道她经过多久的部署,又耗费了多少银两,才选出这么一块风水宝地,如今一切妥当,只待她回去。
“娘,今天没去亭亭,亭亭里有花花。”甜甜跑过来,一下子扑进娘怀里。
牧舒远宠溺的亲亲女儿,笑着道,“好,让薛嬷嬷先带你去,巧心,你回屋里把小姐的那件厚袄拿来,然后再去凉亭与她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