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洲用帕子轻轻沾掉她唇边的水珠,才柔声说道,“放心吧,孩子很好,丁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之后用过饭,被爹娘带到他们那里过夜了,薛嬷嬷过午后也醒了过来,但感染风寒比较严重,体温还有些高,大夫给开了药,说卧床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牧舒远点点头,心总算放到肚子里。
“倒是你!”陆沧洲语气不愉的捏着她下巴转向自己,“实心眼子,让你划一刀,你做做样子就算了,干嘛真划的那么深又那么狠?大夫说,若不是你有功夫在身,身体底子还算不错,早就因失血过多而惊厥抽搐了。”
牧舒远不以为意摇摇头,“没事,我避开大的经脉了,只是皮外伤而已。”
“那也不行!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快吓死了,又替你疼、又替你担心,下回有这种事,你一定不可以在站到我前面!”
“下回?呵呵……你还是饶了我吧!”她嗤之以鼻。
陆沧洲急忙解释,“我是指有危险的时候,别在贸然行事,别忘了,你是有男人的,怎么可以总是一个人硬扛?”
“我睡了多久?”牧舒远不想继续跟他纠结这个话题。
“快两日了,昨夜你一直喊冷,我就这样抱着你,才让你睡的安稳些。”陆沧洲抱着她的胳膊又收紧了些,把用下巴在她头顶蹭蹭。
怪不得他满脸疲惫,原来是抱她睡了一整夜。
“现在我没事了,你把我放到床上,然后也去休息一下。”牧舒远挣扎着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