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去找他咱俩就能有命了?”张林相对张椿比还是更冷静些,“姐,咱们绝对不能去找侯爷,不但不能去找,还得把这事瞒下来。”
“为什么?”张椿不能理解,侯爷拿夫人和小姐当眼珠子似的,现在人跑了,不第一时间告诉他,那还了得?回来不得扒他们层皮?
张林拉着她走到外面石凳上坐好,掰开揉碎跟她解释,“夫人走了已经成既定的事实,我们离开五天,这五天她会躲去哪里、跑出去多远,谁也不知道,而以夫人缜密的思维方式,肯定是提前便安排好藏身的地方了,不然不可能带着一个孩子和几名家丁在外面四处流浪,所以就算告诉侯爷,他回来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找到人的。
你再想想,侯爷现在办的是什么差事?是皇上给的差事,此事非同小可啊,假如因为夫人失踪,侯爷冲动之下撂挑子不干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弄不好,连爵位都容易丢了,我们现在告诉他这种事,不是等于害侯爷吗?”
弟弟貌似说的也有道理,只要将此事一说,侯爷是肯定不会继续留在沼泽县的,而若因为这样毁了整个陆侯府的前途,他俩不更成千古罪人了?
但夫人那边又……哎!哎!哎!张椿连连叹息,左右为难,头发都要薅掉一大把。最后一跺脚,终于决定跟弟弟站在一边,先不告诉侯爷了,怎么衡量,他们的生死都不如陆府重要。
“那我们这几个月怎么办?是留在庄子还是回府里?”
“你傻啊?当然是留在这里,回府里老侯爷和老夫人是肯定要问的。还有一点,侯爷隔几天就会派人送一趟家书回来,我们在这里也好及时回复一下,免得侯爷起疑。”
“我们回?不行不行!”张椿一口八个不同意,“我们的字迹和夫人也不一样啊,不是更提前穿帮。”
“哎,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笨姐姐,看来爹娘在生咱俩的时候把智慧全给了我,而把愚蠢都给了你。”
张椿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少贫嘴,快说!”
“夫人手上有伤啊,大姐,还刚好是右手,说替夫人代笔不就得了?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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