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春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这个女人终于要在他羽翼之下了,他想抱住她,跟她吐露衷肠,或者轻轻给她一个吻,不在乎她是不是会扇他一巴掌。
如果真的是梦,那他就祈祷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都怪今日的阳光太好,眼前的女人太美,还有廊上随风飘动的红灯笼所代表的意义,样样都刺激着他的视觉与神经。
叶醒春微微偏过头,试着对她慢慢靠近,老天爷……只剩一点点,他就可以吻上那让他渴望以后的红唇了……
“大哥,你们怎么这么久还没挂完?”冒冒失失插入的声音立即打散了满片涟漪,随后又是一声惊呼,“啊……对不起,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接着便是慌乱跑远的脚步声。
牧舒远刚才其实是被吓傻了,看表哥的举动,分明是想、想亲她。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才没在第一时间推开他。但随着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她一下被惊醒,遂一把推开他胸膛,喘着粗气、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然后不待他反应,也慌乱的跑走了。
叶醒着泄气的一转身,背靠在刚才远儿靠过的地方,望着地上还放着的几个灯笼,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小叶果啊小叶果……你早不来晚不来,非赶这时候来,大哥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都被你搅散了,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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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沧洲搬到了牧舒远的院子去住,每天枕着她用过的枕头,盖她用过的被,好似能让他睡的稍微踏实一点。
这几天他在房里老老实实养病,几乎足不出府,他想通了,京城方圆百里都让他翻了个遍,依然找不到远儿丝毫踪迹,可见她一定是跑到了更远的地方,那要找到她,就必须先把身体养好!
他也查过了,焦昌这个地方是北与东交通往来的重要中转地,所以或许等他病彻底好利索了,可以试试顺着这个方向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