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己素日最不屑以“美色”示人,但非常时刻,他怎能允许自己在远儿面前低别的男人一等?
“好,找个有水的地方,本侯要沐浴更衣。”
石川肩膀直抖,还沐浴更衣,知道的侯爷您是去见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侍寝了呢,可惜啊……他们没提前给侯爷准备几盒胭脂水粉。
一个时辰以后,陆沧洲已经人模人样坐在溪边大石头上等探子回来了,亏张椿还算有心眼,知道他来见夫人,多给他带了两套得体的衣服。
可左等右等,还是不见派出去的手下回来,陆沧洲有些急了,他手在宽袖下攥成拳,表面虽还平静无波,但心里却像揣了个蚁窝般骚动难忍。
“侯爷,人回来了。”石磊急急禀报。
这句话犹如救命稻草,一下将已经身处水深火热中的陆沧洲拉了出来,他循声望去,果然看见手下自一棵高树上飞了下来。
“侯爷”那人来到面前抱拳行礼。
“快说,可有打探到夫人的下落?”陆沧洲激动得迅速站起来。
“禀侯爷,小的刚才先在牧场外围转了一圈,发现里面就是寻常牧民居住的模样,也未见夫人和小姐的踪迹,但行至后院时,恰好听到两个婆子在聊天,说明日要把喜宴用的杯盘碟蘸送到巴隆牧场去,以免耽误三日后的婚礼,呃……小的还趁人不注意,在一间库房里偷了张喜帖出来,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