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察觉,牧舒远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琴霜,淡淡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琴霜绞着手指,吞吞吐吐的回,“我、我……我听我娘说的。”
对!她怎么忘了,主使应该是耿婆子,当时她可是把这差事交给耿婆子了。
“那我还让你娘带了句话,说我一会儿就来,她没告诉你没?”
“没……没有,许是娘忘了”琴霜无法,只好抵赖。但她想牧主子是肯定跟娘交代这句话了,只不过娘没说而已,这就是她们理亏了。
牧舒远叹口气,觉得再跟她纠结这事也没有意义,人都送到陆沧洲屋里了,她现在要撵,也得问问他的意思啊。
“药凉了,你再去煎一碗,我看你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