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别的事”牧舒远抱着开心不已的女儿接着往里走。
随后巧心又来跟她汇报工作,说今早出的一匹羊毛毯已经被送走了,还有马奶酒,城里的邹老板又订了四十桶,而库房里的葡萄已经不够了,得组织人再去葡萄园采摘一次。
牧舒远看着在自己眼前飞快比划的手,竟有些跟不上节奏,以往……她都能很快反应出巧心说了什么啊,而且还频频走神,眼前都是陆沧洲躺在床上,被琴霜擦着身体的画面。她想自己肯定是走火入魔了,便赶紧集中注意力,把视线重新落回巧心的手上。
第二天,薛嬷嬷一大早就领着甜甜出发了,烨铭和浩铭照例每天早饭后来跟她禀报马坊的公务,转眼间两个时辰已经过去,眼看日头渐渐挂到正中,牧舒远才招来巧心问问,“甜甜她们还没回来吗?”
巧心摇摇头,又跟她打手语,“可能见到爹太开心了,一时间舍不得回来,就多呆一会儿。”
也有可能,牧舒远便没再多问什么,伸着懒腰走出书房,打算先吃午饭再说。
可哪成想太阳都快落山了,依然没见薛嬷嬷领孩子回来,她不禁有些担心,便想命申坨骑马去外公那看看,但人还没出去,却见薛嬷嬷气夯夯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垂头丧气的伟坤,唯独不见甜甜踪迹。
牧舒远赶忙迎过去追问,“您这是怎么了?甜甜呢?”
薛嬷嬷难得失礼的没跟她打招呼,而是愤愤坐到园中石凳上,匀了好半天气,才冷声开口,“甜甜小姐舍不得爹,就在那住下了。”
住就住吧,他们父女大半年没见面,再度相见难分难舍也属正常,何需惹她老人家如此不快啊?牧舒远很是纳闷,“您是不愿孩子住那?不行,明日我让巧心把孩子接回来。”
“哎呦呦……”薛嬷嬷一拍大腿,“我的好主子,老奴哪能不愿小姐跟爹亲近呢?实在是因为……因为耿老婆子那个夯货,她现在尾巴都翘上天了,逢人便说她家琴霜被侯爷看上,已经搬去侯爷院落与他同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