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被陆沧洲撵出去,她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先投湿一块方巾,然后将伤口上的血迹和旧药慢慢擦下来,再挖出新药膏,轻轻涂抹在患处,为了让药效尽快发挥,她还用中指在周围打转的揉着。
突然,她的小手却被陆沧洲一把攥住,诧异的抬头望去,只见他两颊坨红,好像还口干舌燥的。
“你是不是在存心折磨我?”某人嗓子暗哑的问。
“陆侯爷何出此言啊?我不过在帮你抹药而已,可是侯爷自己想歪了?”牧舒远娇嗔的剜了他一眼,小模样别提多勾人。
陆沧洲只觉气血上涌,把人扯到腿上便吻了下去,这可不能怪他,实在是自己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女人不经意间的一举手一投足,看在他眼里都是一种“勾引。”
他也拼命忍了,但是没忍住!
看路沧洲吻的热切,牧舒远稍稍放了些心,看来他还没完全抗拒自己,这半个月里,没准真可以给陆家留个后,算是报答完他对牧家的搭救之恩了。
本来……他只想要一个吻,但吻着吻着,就想要的更多了。但仍是拼尽全力克制着,并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他就只再吻一下、再吻一下下,就一定松手。可往往总是事与愿违,下一刻,她便微张开丹红小口,伸出自己小舌,试探性缠绕上他的,陆沧洲大脑里那根弦“啪”一下就断了。
两人成亲至此,也曾亲密过数回,可每一次都是他死缠烂打、她半推半就,从无一次主动过,今儿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一刻也等不及了,直接把人带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从上而下。牧舒远紧闭着双眼,温顺的躺在那。当他把手伸进她里衣的时候,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这猫爪挠心的感觉,更将陆沧洲所有理智炸的灰飞烟灭,他动作更加狂野起来,恨不得即刻就占有她。
可猛然,一句话窜入他的脑海……我讨厌他、讨厌他碰我、摸我、亲我,那会让我想起他曾经也这样对待过林茗悠,这种感觉真是让我无比的恶心……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