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半已经不算早,我三岁就能熟背诗词百首了,虽然我不求她能成为什么才女,但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在我们这样的人家,女子并非无才便是得,反而知道的越多,才越不容易挨欺负,有句话说的好,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像你一样,博学多才、见多识广、又思维敏捷,不是才吸引了像我这样优秀的良配吗?所谓什么马配什么鞍,甜甜若足够优秀,那她以后的伴侣也必定差不了,退一万步讲,咱们甜甜可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名门闺秀,谈吐才情自然不能输给别家女儿,所以,早些请个好的启蒙老师很重要。”
“呸,竟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女儿就说女儿,怎地夸自己身上去了?不知羞!”牧舒远啐了他一口,“快松手吧,坐了半天,我腰都酸了。”
陆沧洲一听,赶紧把她抱起来平放到床上。“是为夫疏忽大意了,这一兴奋,竟忘了你还怀有孕的事,快躺好,渴了饿了只管跟我说。”
“我倒没饿,这才刚吃过午饭不久,倒是你,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又挨了一顿揍,想是饿了吧,我去让巧心预备饭菜。”
陆沧洲佯装生气的轻咬她一口,“能不能别总提我挨揍的事?也不知是为了谁,想我陆侯爷平生猖狂霸道,第一次任人左右开弓,你还取笑我,该罚。”
说着,他就朝她最怕痒的地方挠去,牧舒远顿时大笑着滚落在床上,欢乐的笑声充斥在房间里,一扫几月以来笼罩在两人身上的阴霾。笑着笑着,自然又吻到一起,陆沧洲就像第一次到吃糖的小孩,含着、舔着,怎么也不舍得松口。
“远儿,我不想吃东西了,只想吃你,我们就一直这样,接吻到天亮,好不好?”
“唔……我、我倒是无所谓啊,只要你不怕饿到孩子就行。”她被霸着唇,只得含糊不清的回。
一提孩子,陆沧洲便蔫了,小心翼翼从她身上退下来,又把耳朵贴在她肚腹去听,可很快就失望的抬起头来,“远儿,我什么也没听到啊,甜甜多大会说话的?”
气的牧舒远差点揍他,“甜甜也不是在肚子里就会说话啊,你赶紧起来,吃完饭,还得去见过我爹娘呢。”
陆沧洲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床,“岳父岳母去山下的木屋了,是外公告诉我的,我原就想问候,可外公却说他们兴许得几日才能回来。”
“又去了?哼!还真是会享受。”牧舒远嘟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