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挎着一篮青梨的巧心和薛嬷嬷恰巧从外面回来,见此番情景更是傻了眼,她们不过是到庄子后坡摘几颗梨子给夫人止吐,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侯爷和叶公子便打起来了?
院子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上下翻飞、纠缠的难分难舍,但明显叶公子屈居下风,进攻的时候少,防御的时候多,脸上已经挂了不少采,而侯爷招招狠戾,活像见到了杀父仇人,但额头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划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鲜血淌过眉弓,模样颇为骇人。
两人也顾不得管他们,七手八脚跑进屋里,见夫人正欲哭无泪的站在屋中一角,不远处所有家具和摆设已经毁的毁、砸的砸,简直惨不忍睹。
“夫人……”薛嬷嬷满脸惊惧,赶紧来到牧舒远身边仔细查看一遍,焦急询问“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巧心也立即放下筐喽,把主子搀扶到后面椅子上坐好,用手语比划,“用不用给您叫大夫啊?”
牧舒远扶着额摇摇头,“我没事,就是让那俩人气的。”
“怎么会无缘无故打起来呢?”薛嬷嬷疑惑的问,听见园子里噼里啪啦响动,暗想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怨什么仇?竟打成这种程度?”
牧舒远无奈一叹气,“侯爷给我去取酸黄瓜之后,不一会儿表哥就来了。”
“这个我们知道啊,叶公子还说后山坡有青梨,口感也是酸甜开胃,让我和巧心赶紧摘些给你止吐呢。”
“哎!其实表哥是来给我治孕吐病的,他……他曾经为了给我姨母调养身体,学过很久的妇科,看我孕吐严重,所以想用针灸替我缓解,但又怕别人嘲笑他一个大男人看女人的病,所以便故意把你们支了出去,可当他拿出针的时候,我却有点害怕了,因为那么长的银针,足足要扎四十二针,就推拒着说不用,哪成想这时候侯爷恰巧回来了,许是看表哥拉我衣袖,以为他要对我不轨,冲进来不由分说就打,接下来就是你们看到的那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