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侯爷”牧舒远立即谄媚的趴在他耳边轻语一句。
这娇媚的低吟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撩拨过他的心房,弄的陆沧洲即刻心痒难耐,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一刻,他已急不可耐仰头擒住了她的唇,两人又难分难舍吻在一起。
晚上吃饭时,叶醒春和陆沧洲分别坐在牧兴邦两边,为了防止上午那种拈酸吃醋的事再发生,女眷则在偏屋单开了一桌。
因为是家宴,也就没那么多规矩说道,便让薛嬷嬷、周嬷嬷、巧心、张椿都上了桌,反正大家在一起吃饭热闹。
甜甜拿着个鸡腿大口吃着,还时不时被别人投喂几口,小嘴儿和前襟弄的都是油,牧舒远看女儿这副贪吃模样,禁不住打趣道,“我的宝贝哦,你可不愧是属猪的,怎地这样上食?”
惹得桌上女眷一阵哄堂大笑,不料本应该在男人那桌伺候的张林却悄悄走进来,到牧舒远身边悄声禀报,“夫人,侯爷已经灌了一坛子酒了,今晚怕是要醉。”
牧舒远一怔,诧异的问,“怎么喝那么多啊?”这刚开席没多久,她们这边菜还没吃几口呢,那边一坛子都进去了?
“呃……”张林略有难色的道,“叶公子喝,侯爷就跟着喝,最后两人竟拼上了酒,一杯接一杯,跟喝糖水似的,牧老爷劝都劝不住。”
哎!这两个幼稚鬼,牧舒远无奈叹口气,看来一下午言传身教算是白费了,一见面还是掐的跟红眼儿鸡一样。
“算了,咱别管,想喝就让他们喝去,醉了大不了扛回屋睡一晚,你和伟坤吃好自己的就行。”
“唉!”张林答应下来,自己尽到仆人的义务就行,再听夫人都发了话,也就踏实回桌吃饭去了。
可牧舒远一回头,突然看见坐在旁边的娘亲捂着嘴,被周嬷嬷搀了出去,便错愕的问,“我娘怎么了?”
薛嬷嬷回答,“夫人吃了口鱼,然后就说恶心,是不是厨子没把鱼做熟啊?”
牧舒远将信将疑夹了口鱼放进自己嘴里,仔细品品……熟了啊,还香着哩!随即又猛然发现,咦?自己好像不怕荤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