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你这样一说,我表哥真挺厉害的,他平时可是滴酒不沾,昨天能和你打个平手,也是很难得了。”
看妻子夸叶醒春,陆沧洲不高兴了,愤愤抱怨一句,“说的我好像大酒蒙一样,本侯平时公务繁忙,也没闲情逸致总喝酒好不好?”然后就把一个人在那抠脚丫的甜甜抱了过来。
牧舒远傻眼,她也没说什么啊,有这样吃飞醋的嘛,真是小心眼儿!
“爹……你头痛不痛啊,甜甜给你呼呼。”甜甜嘟着小嘴儿过去,可一张口,一滴口水却落在了她爹额头上。
“啊……甜甜怎么可以这样,爹早上刚洗的澡啊”陆沧洲夸张的怪叫着,下一刻便惩罚的把小家伙儿放在床上呵痒,一时间,屋子里都是父女俩的笑闹声。
牧舒远赶紧下床躲开,免得这俩幼稚鬼不小心波及到自己。
用过一顿不早不晌的午饭,陆沧洲收到一封来自京城的信函,去牧舒远书房处理政务了,甜甜则被周嬷嬷带去洗澡,卧室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
换完衣服,她本想去娘那里看看,也不知她昨天是不是真吃坏了东西,但猛然想起娘有午睡的习惯,现在过去也未必醒着,就留住了脚步,再想到表哥那里,可一回忆起昨天撞到的那幕……贸然前去好像也不大合适,索性哪里也不去,就留在房中抄经书。
巧心先是拿来经书,很快翻到她上次抄录那页,因为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因此连抄到哪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然后就站在旁边给她研墨。
牧舒远抄了几行,突然开口问她,“巧心,你今年多大了?”
巧心比了个手势,“奴婢过了今年就十九了。”
十九?天,原来她都这么大了,牧舒远写字的笔顿住,然后就再也没提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