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事情怎么会弄得这样复杂,什么该死的狗屁郡主,难道还会把侯爷一个大活人藏起来不成?”张椿急的在地上团团乱转,突然又回身问他,“你可看见石磊、石川、石昊没有,他们是侯爷的心腹,素日都是形影不离跟在侯爷身边的,就连晚上也要轮流值守,他们在、侯爷就肯定也在!”
“你说的是那三个武功极高的小伙子?”
“对!”
叶醒春认真回想一下,笃定的摇摇头,“我一个也没看见。”
“怎么会这样呢?如果大伙儿看见侯爷在宅子里,那石磊他们三人就至少要有一个留在侯爷身边,怎么会一个都没看见。”张椿急的眼泪含在眼圈儿,就怕侯爷出了什么事。
叶醒春安抚的拍拍她肩膀,负手站在窗边凝思了片刻,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椿儿,侯爷可能被软禁起来了,石磊他们几个亦是如此。”
“啊?软禁?”张椿吓得一屁股跌在凳子上。但又一想,如果侯爷真是被关起来,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本来叶醒春也没敢往那想,毕竟陆沧洲可是朝中正二品大员,又是禁军都统,位高权重,现而今还是刚刚平定蛮夷的大功臣,谁敢有那胆子软禁他?可结合种种迹象,唯有这一种解释比较合理,
“嗯,我今日去那宅子先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好几处不合常理的地方,首先宅院里外皆守卫得如铜墙铁壁一般,一进一出都要经过严格的搜查盘问,连裁缝的马车都不放过,再者……郡主要成亲,那守卫却说婚礼不会大排筵宴,只请军中士兵参加,好像不准备让外人观礼,这样的规格完全不符合郡主身份。还有,如果听说将军的故友上门求见,必然都会进去通报一声,可今天的军官态度却异常强硬,好似完全不怕得罪陆沧洲,那只能说明一点,这些兵都不是他的手下,也不听命于他,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是的,侯爷雷霆手段,绝不允许自己手下士兵逾矩行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挨近她,压下头来,“我看见两个丫鬟往一处单独的小院儿送饭,前后给门上了两道锁,开始我还以为关的是战俘,但现在越想越觉得,没准里面关的就是……”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