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只是虚惊一场,两人冲进屋时,甜甜正坐在床沿上拿着个木偶逗弟弟,康康抬着小手抓啊抓,薛嬷嬷在旁边做针线活儿,巧心在给甜甜订正作业,总之屋子里一派祥和。
看见他们慌慌张张进来,除了康康之外其余人都吓了一跳,甜甜还以为爹娘是来斥责她的,赶紧把手里玩具放下,委屈巴巴的解释,“爹、娘,今天不是我故意不去学堂,是贺先生说,爹好不容易回来,让我休息几天再去上学。”
“夫人,这是怎么了?”薛嬷嬷也紧张的过来询问,因为门口二人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
“没、没事”牧舒远硬挤出个笑容,然后强装镇定的走到女儿身边,看见她的两块心头肉都好好的,才渐渐平复下宛如擂鼓的心跳,前后短短片刻,竟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陆沧洲跟过来一把将女儿抱进怀中,疼惜的在她小脸蛋儿上亲了又亲。怎么对他都无所谓,但谁要敢伤他女儿一根寒毛,他就让其尝遍大狱里所有酷刑,让他生不死、死不如更死。
“爹,您心跳的好快啊,而且……而且甜甜快不能呼吸啦。”
听到女儿娇娇嫩嫩的抗议,陆沧洲才放松了力道,又把她放回原处,说了句“甜甜接着跟弟弟玩吧”,然后扭头便往外走。
牧舒远为了掩饰眼中的慌乱,假装低头去整理儿子衣襟,一抬头,却看见丈夫临走时眼里的杀气,也顾不得其他,即刻便追了上去,这男人冲动之下不知会走出什么傻事。
“石川,把我佩刀拿来。”
陆沧洲往回走的时候,正巧撞见同样因为担心追随而来的三名手下和岳父,他随即跟手下发出命令,且目露凶光、浑身充斥阴森冷冽之气,路过他们时脚步也没停,而是继续朝外急速走去。
牧兴邦抬臂截住他,“沧洲……切莫冲动行事,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